走在铜川博物馆里,风格古朴的陶板、陶棍装饰着内墙贴面,金属与陶器迸发出五千年的历史文化。文物们炫耀着自己的出身,在博物馆悦耳的风铃声中,听它们娓娓道来。人面彩陶葫芦瓶1973年吕家崖村。当那双淳朴粗糙布满老茧的双手把我从黄土地里刨出来,我惊艳了这方土地。我出生在新石器时代,在黄土中沉睡了五千多年。我睁开眼睛告诉大家:我,人面彩陶葫芦瓶,细泥红陶、直口、束颈、鼓腹、平底,形似葫芦。腹部用黑彩绘四组人面纹。漆沮先民的聪明智慧造就了我,从我的身上不仅看到对葫芦的崇拜与繁洐有关,还能看到人面是图腾的崇拜。黄河、黄土、黄种人,我是漆沮先民雄浑的文明积淀,表达着先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如今,我与仰韵文化和龙山文化的兄弟姐妹们静静地躺在风铃声中展示着黄河流域沉淀的历史文化。殷 簋我是簋,一种食器。我想给你们讲讲我的主人“殷”的故事。皓月当空,满天星光灿烂遮掩不了主人紧锁的眉骨。这些日子,游牧民骚扰东部边境,为了周天子,为了保卫关中腹地周原与沣镐,他一次次改变军事防守和作战计划,他不敢把继承祖辈职务守护东部边境的重任委以他人。他轻轻抚摸我的双耳,看着器盖上的铭文,回到了那个意气风发的西周某年二月。周王召他进入新宫,他由兵戌引导立于中廷,面朝北方。王赐巿和朱黄,让他继承祖业,管理“东鄙五邑”保家卫国。受了封赐,他感谢周王的器重,便浇铸了这件铜簋,也就是我。我陪伴他的十几年中,知道他的祖父、父亲都为周王室献身,他的志向也是如此。我启迪着殷的族人传承奉献精神,为国建功立业。风铃声中一幅幅画面展现,柳公权的笔墨拓本、关公庙的千佛造像碑、玉华寺的佛迹造像、药王孙思邈的《千金方》、屏幕上范宽的《溪山行旅图》……一幕幕影像随着历史长河流淌在面前,诉说着它们的故事,我明白了无论何时何地,我们都是华夏的儿女。(作者供职于交控西铜公路管理中心铜川收费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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