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里蓄足水分地面像铺满海绵 土楼上漏雨的盆盆罐罐三两天 一一盛满唯一守在老庄子的婶娘在别处避险父亲走后几年 野草屯兵造反 从田野涌进小院秋天的瓦檐下 再也看不见扎堆的红高粱和金黄的玉米棒我们不再像以前那样十天半月一趟 只偶尔回去打开木门 客人般进屋小憩片刻。想一想流水一样逝去的过往或者 独自走在门前野草掩埋的土路上尽情吸吮 故土的气息把时光抹去的脚印 重印一行以免倏忽间 彼此遗忘 (作者供职于丹凤公路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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