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着身子,它们在两截木头上垂头丧气神情恍惚迟到的春天还没有发芽阳光散淡,也不肯为它们梳理羽毛落魄、邋遢,一蓝一白两只孔雀在北方一隅,被光秃秃的几座山挟持被临时搭建的游乐场的铁笼围困无论主人怎么诱导它们始终没有兴致,开一次屏或是拖着王者曳地的披风、长裙从木头上走下来,散散步那披风已不再神秘、尊贵长裙亦不再斑斓、洁白被囚禁、奴役的命运,光鲜扫地偶尔在梦里回到故乡的蝴蝶泉、泸沽湖、竹林、草地跳一支舞,找回那个美丽高贵、幸福吉祥的自己 (作者供职于丹凤公路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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