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度以下果实已远在重山之外河流也放慢了脚步在冬天更深的巷子里我是一个终于被冻醒的酒鬼饮下了太多的玉液琼浆后让我摔碎最后那只空酒瓶把命运赐与的还给命运 像种子等着春天其实我需要的并不比一颗种子多当风刀子一样划开皮肤进入我的骨头和血液就让那些欲望的灯盏都熄灭吧零度以下我只要一朵棉花或者火焰它们有着和爱相似的温度(作者系咸阳公路局职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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